“昨天晚上你爸和小骥大吵了一架,今天下午你弟老师就打电话来说他下去不在学校,我们过去找,在他书桌的抽屉内发现了一封信,信上说他要去京城找你,我就赶忙回来给你打电话了。”
“你们肯定小骥是过来找我了?没有去别的地方?”孙骈闻言连忙确认。
“不知道,你爸已经托小关找人给小骥有可能乘坐的那列火车上去过电话,请车上的乘务员和列车长帮忙注意一下,现在那边还没回消息。”
每天从燕城开往京城的火车只有一列,孙骥要是座火车走,那他肯定就只能乘坐那一辆,怕的是他座的不是火车是汽车。
“你说啥?我爸居然会吵架?”孙骈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她爸和谁吵过架,这位一般都是能商量就商量,能说服就说服,但当规劝与退让都不顶用的时候,那能动手的时候就别叨叨。
吵架,那是娘们gān的事情,这是孙爸爸的名言。
现在一直都奉行如果言语不能说服那就用物理方式说服的她爹,居然和她弟弟大吵一架,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到底为什么呀?”怎么都想不明白的孙骈如此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弟弟在外面摆地摊的事情,他摆地摊赚到了钱,就有人学着他一起摆,两边人货源一样摆的位置又近,不知道怎么就起了冲突,你弟和田长贵就和那边人打起来了。那边人吃了亏,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你弟和田长贵的底细,告到学校又告到轮胎厂,我们被学校叫过去批评教育,轮胎厂那边说是要给长贵记大过,总之事情乱成一锅粥。”
“后来我们把你弟弟带回家,你爸就不许他在出去摆地摊,你弟不gān你爸抽他,后来也不知道咋整的,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孙骈听完脑子嗡嗡的,但是她很快就稳住心神,还想要开口再问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边好像有人在和她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