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建军闻言仰头望天说道:“谁没膨胀过?我小时候因为是家中最小的男孙,家里面长辈疼爱同辈照顾,很自然的性格就会有些张狂。”
“后来呐?”真是没想到,面前这位一直都给人留下懂人情会做事印象的侯建军,居然也有中二的时候。
“后来?后来我爷爷把我丢进营队训练一个暑假,再回来一切风淡云轻,什么都没有了。”
“哈哈哈哈,原来你这家伙也有黑历史,太好玩了。”孙骈在一旁差点没笑倒。
“你笑吧,反正我是过来了,现在再去想那时候,能任性敢作还不是因为有人宠,我记忆中奶奶唯一一次和爷爷吵架,就是因为他把我才十几岁的我给丢进营队了。”
侯建军这么一说,孙骈就又想起了她弟,想着自己爱护他十几年,最后那小子却要翻天,唉,果然溺爱要不得。
知道了弟弟消息,孙骈总算是放心了,之后她安安心心的读书学习,尽一切力量开始充实自己。
另一面,自从选择和家中撕破脸独立出来后,孙骥就处于一种无言的亢奋当中。
孙骥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果然自那天开始,孙家就再没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初始的无措之后,一股兴奋就压制住了他心中的惶恐,孙骥将身上的大额现金存入银行后,就带着一些零钱开始在京城内四处闲逛。
这个京城果然就是他憧憬当中的样子,古老的建筑与高耸的大楼相互jiāo织,热闹的人群与厚重的历史jiāo互jiāo融,即繁华又兴旺,远不是燕城那种关外小城可以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