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闻了闻茶水,发现没什么异常,便倒了一杯喝起来,边问,“喜欢芍药啊?”
薛北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她,“你娘对花儿有没有什么jg辟评价?”
小刀微微一笑,“对花儿倒是没有,对种花人就有。”
“怎样说的?”薛北凡很好奇地问。
“哦,我娘说,凡是院子里花儿有兴无败的人家不要嫁,因为只能共富贵,无法同患难。”小刀架着腿,单手托着腮瞧薛北凡,“她还说,喜欢种花的男人,比喜欢摘花的男人靠得住,伤chun悲秋的男人,不如对着枯木发呆的男人体贴人。”
薛北凡摇着头笑起来,“你娘总教你怎么看男人,那有没有教过你怎么看女人?”
小刀一耸肩,“当然教过啊。”
“我对这个更感兴趣。”薛北凡也托着侧脸瞧她,“说来听听。”
“我就是女人啊。”小刀一笑,“娘说,女人只要做到八个字,就能看懂别的女人。”
薛北凡一挑眉,觉得自己碰着金玉良言了,赶紧问,“哪八个字?”
小刀笑眯眯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将心比心感同身受呗。”
话说完,还没等薛北凡发表个意见,外头就传来了蔡卞的笑声。
小刀望出去,薛北凡低声道,“你娘教你怎么分笑没有啊?”
小刀皱眉,不太明白,“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