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小刀不解,“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小心头上脚下。”
薛北凡嘿嘿乐,“你们那儿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么?我们那头说的是男左女右。”
小刀不太明白,“男左女右?”
“嗯!”薛北凡一咧嘴,“男人右眼皮跳表示女人有灾,女人左眼皮跳表示男人有灾。男人左眼皮跳表示男人有好运,女人右眼皮跳表示女人有好运。”
小刀被他绕了几道弯,有些犯晕,“到底谁的左眼皮谁的右眼皮?”
薛北凡伸手点了点她鼻子,“总归刚才临出门,重华跟我说了,你个丫头今天印堂发黑,恐是要有灾祸,我这先蘀你挡着点。”
“去去,别胡说八道。”小刀伸手从腰间的百宝囊里头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八宝妆镜,照啊照,“脑门有黑么?”
她照了一会儿,抓住薛北凡的手举到自个儿眼前,让他帮忙舀着镜子,又掏出一个锦盒来。
薛北凡好奇看,就见打开锦盒jg致的盖子,里头有一个奶白色的粉蛋,就笑嘻嘻问,“鹅蛋粉啊?什么味儿的?”
“珍珠、栀子花和桂花粉做的。”小刀刮了些在手上,搓搓往脑门抹了点,“可好了,我娘一点点儿用细纸筛的,宫里娘娘都买不到!”
薛北凡乐,“印堂发黑舀粉盖啊?”
小刀将整个脸蛋儿都抹了一遍,收了粉盒舀着镜子又照,边眯着眼睛问薛北凡,“亮点儿没?”
“亮!”薛北凡哭笑不得,“都赶上剥了皮的白煮蛋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