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见这里都是女眷,瞅了个空,拉着石梅到一旁,低声说,“我们还是别住在这里。”
石梅也有些顾虑,问了红叶的意见,毕竟他们此行是非多多,还有傅四在附近,别到时候不小心连累了这里的无辜。红叶也同意,稍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
临走,红叶免不了又伤怀。
秦鲽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疯丫头这几天一直在哭。
石梅见秦鲽似乎对红叶有怜惜之意,就低声对他说,“红叶是好姑娘,你以后别气她,她就会温柔待你了。”
秦鲽搔搔下巴问,“那怎么样才叫别气她?”
“就是她说什么你是就什么,她指东你不准往西,她让捉狗不准撵ji,她让投河不准上吊!”
秦鲽深吸一口气,“那么容易?!”转身就追红叶去了。
石梅笑了,就听身旁白舍问她,“意思是,要言听计从?”
“嗯!”石梅点头,和白舍一块儿骑马往前,追红叶他们去。
“可俗语不是夫唱妇随么?为何都要听女孩儿的?”
石梅笑了笑,“你若真心喜欢这女孩儿,她让你做什么你自然都愿意做。”
白舍皱眉想了良久,问,“按照秦鲽的意思,女人表示喜欢的方法是你说一她偏说二,成功就是她对你抬手就打抬脚就踹。可你又说男人喜欢的方法是言听计从……同样是人,为什么男女待遇这么不同?
石梅伸手,掐了白舍一下,“少驳字眼!让你走你就走!”
白舍只好望望天,催马往前走,不忘问一句,“那你的意思是咱俩现在这样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