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书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小huáng拍了几下，小心地翻看着。

司徒取下一本书来，拍了拍灰，有些讨好地给小huáng递过去。

小huáng没有接，而是抬手拿另外一本。

司徒皱眉，拉了他过来，拿掉他手上的书，道：“我随口说说的，怎么这么认真？”

小huáng不语，低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突然抬起头来对司徒道：“其实我也觉得他比你好，要是你和他一起站在我面前，我会看上他。”

司徒听小huáng说完，眉就皱到了一处，脸色拉了下来，“什么？”

小huáng不说话，转回头继续看书。

司徒就觉气闷，正想拉小huáng过来理论几句，但猛地想到：刚才自己说那话时，小huáng是不是也是这感觉？

再看小huáng，还是低头翻书，司徒知道是自己做错了，摸摸下巴，凑过去，“刚才是我不好。”

小huáng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别气了。”司徒道，“一人一次，扯平了。”

小huáng还是低着头，过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司徒松了口气，也去看别的书，偶尔瞟一眼小huáng，见他脸色还是跟刚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只是似乎眼神里藏着什么……淡淡的，看不太真切，他却莫名地更加心焦起来，小孩不是在气自己说错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