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媒婆睁大了眼睛,心说……不是吧?!辕洌是陪着ji来对亲的?!还保驾?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犯下滔天大祸了,这两只不是普通的ji啊!”殷寂离摇头叹气,“这乃是新丰ji。”
四个媒婆对视了一眼,一歪头——新丰ji?
辕洌皱着眉看殷寂离,心说,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四位妈妈,听说过ji犬识新丰没有啊?”殷寂离问。
几个媒婆对视了一眼,心说,什么ji犬识新丰?
“唉。”殷寂离叹了口气,道,“当年汉高祖刘邦定都长安之后啊,接了老父来长安居住,老父思念故乡终日闷闷不乐。后来高祖派人按照故乡的样子重新建造了一个新丰县,接来了老父的邻里,连老乡们养的ji狗都接来了。奇怪的是啊,那些ji狗一到这里,就能找到自己的家,高祖老父大悦,遂安心在长安居住,因而得了这个ji犬识新丰的典故。”
众媒婆都点头,辕洌也听得挺新鲜,心里纳闷,殷寂离从哪儿知道的这种典故?
“如今我南景正在用人之际,需要各方有志之士背井离乡来乐都为官,难免对家乡思念不已。”殷寂离说着一拱手,“这两只ji,可是真正的新丰ji,乃是辕将军奉皇命千里迢迢从新丰请回来的,为的是让臣子们明白皇上体恤下属的一片心意。这两只虽然是ji,但地位远远高于普通的ji,乃是御ji!”
四位媒婆张大了嘴巴,惊骇地看着殷寂离。
“完了完了!”殷寂离急的团团转,对两位媒婆道,“这事情如果让皇上知道了,你,我,都得……”说着,手在脖子上面一横,对四人一瞪眼,“人头落地。”
几个媒婆的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愣了半晌,“哎呀”一声,就开始哭。
辕洌一皱眉,殷寂离也挺怕女人哭,特别还是上了年纪了的女人,赶紧拦住,低声道,“嘘……不能哭啊!”
四人仰起脸看他,那欲哭不哭的样子一点不梨花带雨,大花脸上的妆都花了,皱纹里卡着是胭脂水粉,跟描了边的千瓣ju似的,惊得殷寂离一身ji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