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冽也是心中窝火,凭白无故替萧洛挨一顿骂,就回去将话原封不动还给萧洛了。
萧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受不住地问辕冽“寂离每次都这样口直啊?”
辕冽撇嘴,“他对你算客气的了,若换做我惹到他,他都拿我当臭虫那么踩。”
“你也不治治他?”萧洛纳闷,“你什么身份……这样受制于一个书生。”
“唉!”辕冽摆了摆手,“那倒不是受制,他是人才,估计天下多少有野心的若是像我这样清楚他的能力,每天跪着让他抽都肯。”
“这么说,你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的才能?”萧洛微微一愣。
辕冽摇头苦笑,“怎么可能……”
“那为何要这样迁就?”萧洛茫然,也不知是在说辕冽还是在自言自语,“他如此脾性,又古怪又难相处,却还是偏偏对她念念不忘。”
辕冽坐下,拍开一坛子酒跟他推杯换盏,“脾性不坏也不怪,千依百顺的那种太多了,天下人何其多,有几个跟贺羽似的出色又肯为你付出。见过了贺羽这样的,其他的你萧洛还能看得上眼么?”
“这倒是……”萧洛望着远处,“我以前可逍遥自在了,如今被贺羽束了,总是有种憋闷的感觉,但离了他我又想得慌。”
辕冽听后愣了愣,良久,站起来一把将酒杯和酒坛子都抢了回来,“你别喝我酒。”
“gān嘛?”萧洛不解。
辕冽抱着酒坛子往外走,“我刚才真不该给你说情,还挨寂离一顿骂,你自己都搞不清楚贺羽是不是唯一,还要人家等你,你不是我兄弟我就该揍你了!我找那凶鹅子喝去。”
萧洛叹了口气,在院中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站起来进入书房,快速写了封信jiāo给家人送回家。随后起身,匆匆出了院子赶往殷寂离的相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