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道:“你知道的可真多。”
乔慕财自豪的挺胸:“那当然,我可是乔家人。那个一身血的青年修士,比其他人正常,却也是个疯子,杀妻证道,把女儿活埋后,断情绝爱,突破金丹。而她妻子出生沧华许家,沧华叫的上名字的有哪一个好惹。估计也是被逼到这里来的。”
裴景:“还有一个老人。”
乔慕财面露不耻和愤怒:“那就是个老畜生。算了我懒得说他,我是没见过人到古稀开始学合欢之术的。被他糟蹋的少女最后都被大刀碎尸,我真的……”
裴景笑意凉凉:“我也很气。”
乔慕财脸色一变,马上拦住了:“别!就算要教训他们也等离开天郾城再说。”
裴景来了兴趣:“怎么,天郾城还有恶人保护法的。”
乔慕财没搞懂他那什么什么法,只说:“天郾城没有规矩没有法则,但穷凶极恶之人,死前什么手段都用得出。何况,你又怎知在你和那人殊死拼搏时,旁边围观的有多少人心怀恶意。”
裴景点头:“有道理。”
乔慕财松了口气,然后猛然惊醒,上下打量着裴景:“你呢,你又是怎么搞到入城令的。”
裴景半真半假:“拍卖会上得到的。”
乔慕财不信:“你可别骗我。”
裴景嗨呀一声:“都是过命的兄弟了,我骗你干什么。”
乔慕财皱眉看他一眼,然后道:“我的入城令是从家里偷的,他们每一个人打算来这找哥哥,我就瞒着他们来了。”梅花楼有一块入城令倒也不稀奇。毕竟有些消息,堪称无价。
裴景道:“你才筑基期,不怕?”
乔慕财吞了吞口水,挠头:“但我身上保命的宝贝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