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正打算找个空位置坐下观察着周围,一边漫不经心的点评着这对我来说已经结束一千多年的故事。
‘真是jq的一生。’
等等——
这个感觉以及亮少年那一瞬间睁大的眼睛都意味着——
“fuckg you!”
转身飞踹。
嘴里是毫不犹豫吐出来的美俚语国骂。
“你个猥琐变态电车男,连我的便宜都占你真是被阉了是活该……最好阉了后剥光衣服丢下车脖子上挂块‘此人身心俱残’的牌子绕城一周游街示众啊啊啊蔼—! ”
“nie——纺歌,是不是太狠了?要是真的……”
亮少年很正直的用手指戳了戳我的手臂开口。
还好不是那么圣父到为这种人渣求情,被美貌正太担心的感觉,让我悻悻的收回踩在他第五肢上的脚,一甩雨伞,表情淡然的微微侧过头看向亮少年。
“根据日本刑罚,哪怕我真阉了他,我还没到要负刑事责任的年龄,最多赔点故意伤害他人的民事赔款……反正要是下半生不能人道这种丢人到家的事情他也不会弄得大张旗鼓。”
潜台词就是:如果弄得不大张旗鼓我看你能弄到多少赔偿金,以为我们龙之峰家就没有律师来打这种官司吗?——后半句是我气愤的自己脑补的。
随后又加了一句,“反正我也没真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