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学那会什么样”

“反正,挺随和的不过他背着那个人,我觉得有点眼熟。”

“你都没看着长什么样,眼熟个屁,走吧,蹲他这么久连句话都没说上,烦死了。”

赵瑞怀把迟绪塞进车里,跟着坐了进去,“呼”

前头的波叔忍不住笑,“小迟怎么醉成这样”

“他活该。”

赵瑞怀摊开手。

大冷天的,他硬是出了一手心的汗。

虽然嘴上说迟绪活该,但是良心让赵瑞怀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毕竟他喝醉是为了给自己挡酒。

当然,再多的就不能做了。

最多脱个鞋。

最多最多盖个被子。

关上客房的门,赵瑞怀坐到了电脑前。

他要更贴。

可持续性发展今天年会,他在众目睽睽下和一个女人争抢和我跳舞的机会,还欲擒故纵的装成很不愿意的样子,我没有给他面子,直接拒绝了,可他却拼了命的为我挡酒,喝到神志不清,这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