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岭道,“我听娘的。做儿子的就该听爹娘的。”
张绣嗯了一声,“我们都听爹娘的。”
薛长河不在,何小翠就代表一家表态,“我们也听娘的。”
反正分家只是把四房分出去,他们几家虽然分了家但都一家住着,以前啥样还是啥样,反正又没啥区别。
见大家极力地址这事,孙平和薛长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俩人都不是勤快人,尤其是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农活,这小半年下来,他们可算知道种地的苦了,可他们虽然自诩为文化人,可靠山倒台了,他们也被撸了,如今就是想不种地都不行了。
可种地那么苦,他们哪受得了啊,这不行那不行,简直就是将他们两口子往绝路上逼啊。
正说着话,薛长河跟许大海还有大队长来了。
许大海看了眼一屋子人对薛大柱道,“大柱,想好了?”
薛大柱让他坐下,说,“想好了,儿女都大了,该分家就分家吧。以后的日子自己过,我们老了,也不想掺合了。”
许大海笑道,“你们两口子倒是想的开。”
不过这几年的事许大海多多少少猜到一点,心里对薛家人也是感激,若非薛家人,许家庄如今还不知道啥样呢,尤其是他从孙婆子那里听来的话,心中多少猜到跟那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有关。所以薛长河叫他的时候他很痛快的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