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灼看看鸟妈妈的黑毛,又看看自己。
“啾啾?”你不是我妈吧?
鸟妈妈:“啾啾啾。”不是,他可能是。
何灼震惊地转过脑袋,看着祁沉:“啾啾啾?”你是我妈??
祁沉还没来得及开口否认,就看到掌中雏鸟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缓缓往下移,直到脐下三寸。
祁沉:“???”
他动动手指,一阵狂风刮过,隔壁树上的鸟窝晃了晃。
鸟妈妈虽然过来这棵树做客,却一直都关心着自己的孩子,见状连忙飞了回去。
祁沉低头,发现阿啄从站着变成了躺着,两只嫩黄色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似乎是站不起来。
何灼羞恼:“啾!”铲屎的!
祁沉不懂“铲屎的”三个字的意思,只以为是雏鸟一族对长辈的称呼。
他本想直接将雏鸟拎起来,可看着那两只脚丫子,鬼使神差地伸过去食指,想让阿啄借力自己站起来。
脚边有东西,何灼下意识地抓住,随之站了起来。
祁沉已经很多年没有与其他生物这么亲近了,此刻不仅手指发痒,心也有些痒痒的。
“走。”
何灼紧紧地抓住祁沉的食指:“啾啾?”去哪里?
问完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听不懂鸟叫。
祁沉看了一眼东方,缓缓地说:“万道宗。”
何灼:“啾。”奥。
“啾啾啾?”你听得懂??
祁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