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不愿意承认这个让人难受的事实。
但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开始弱弱的辩驳道,“要真是秦封的种,他才不会否认,肯定是把这罪名背下来,然后跪到地上求你原谅。
最多你不原谅他,他就不起来。
他可从来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藜麦抬头看了眼秦封,见他坐在前面陷入沉思,低垂着头,无声呢喃着什么。
背影透着些许快被压垮的无力和沧桑,突然觉得自己胸口闷的慌。
他伸手打开车门,想出去透透气。
开门声音惊动了前面正思考着什么的人,秦封回头看他,见他开门的动作,立马把脑子里的诸多念头都抛开去。
顾不上多想,从前排绕过椅背,探过身来,一把抓住藜麦胳膊,急切道,“麦子,这事儿你得信我。
那孩子真不是我的,就咱们离婚之前那段时间,我都在找人准备做代孕了。
我若是想要养,也是养你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去弄出个孩子来,梗在我们中间影响我们感情。
你别走,咱们好好谈谈行吗?求你了。”
藜麦看着他脸上的慌乱和恳求,再看看抓着自己胳膊那只微微颤抖着的手,胸口更觉得堵得很,一时竟有些语塞,“我就……我就……下车走走。”
秦封抓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些,满脸殷切的看着他,“你保证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