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禀看着纸条背后写着的他给徐芳买的那套住房小区的地址和姜晟所念的幼儿园校址,声音冰冷得毫无起伏:“做好两手准备。”

“可是徐芳姐那边……”

姜禀猛地睁眼,jīng光锐利闪现:“她不能再待在宁津市了,立马派人将她和小晟送到京市去暂避一段时间。”

“是。”秘书长忠心地点头。

很快,秘书长得到安保厅那边的结果,政楼前的摄像监控没有被破坏,但是却没有拍到任何异常人靠近商务车的画面,只有一种可能,幕后之人知道这附近有监控,用了其他方法将这张勒索票放到了姜禀的商务车上,并算准了他们会在那天的那个下午出行,纸条恰好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这一切布置得jīng心又周密,不禁让秘书长出了一身冷汗。

勒索信发出去第二天,姜禀的秘书长收到了一张照片,是徐芳从幼儿园接小姜晟回家的照片,连徐芳住几栋几楼几号,对方都查出来了,并且还先一步从小区安保那里下手,弄到了以前姜禀和徐芳从小区大门同进同出的视频资料。

第三天,又收到一封徐芳的个人档案资料,和对方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姜晟的头发和姜禀的头发,竟拿到医院做了一份DNA亲子检测报告。

这下不仅秘书长慌了,就连姜禀也做不到不动如山了。

可棘手的是,对方行动神秘,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和线索,姜禀暗下派了好几股人都没有查到那个胆敢勒索他的人。

第四天,姜禀让秘书长准备好了一千万,约定对方在指定地点见面,一手jiāo易,一手毁灭证据。并安排好天罗地网等着对方落套。

姜虞这几天每天从学校很早回家,冷眼看着姜禀忙得脚不沾地,面色yīn沉得如水,却还要在她和闵静怡的面前作出一副忙工作太累不想说话的样子,姜虞有时候起夜出来看到,经常大半夜还有助理给他打电话‘汇报公事’,姜禀就站在花园外的露台上低声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