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我下半身有,有感觉了!!”
“当然了,我说了能治好,难不成还诳你?”洛议之得意地挑眉,“十分钟后差不多就不会疼了,到时候你就慢慢练习蹬腿,用力,三四个小时后再尝试下地。”
“我知道了,我谢,谢谢!”李成树激动发红的眼神紧紧盯着洛议之,心情复杂又有些羞愧,虽然没有彻底失了警惕,但大部分都被真诚的感激充满,“我的腿真的有知觉了。”
“我早就说过了,你们还不信我,怎么样,现在被打脸了吧?!”洛议之扬着下巴,心情倍慡。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李成树咬牙忍着剧痛,却jg神焕发,“我我晚上一定会如实告诉裴董和种伯他们。”
“那你可要好好说!”洛议之眼睛一亮,顿时蹲到李成树面前,探着脑袋俯视他,“你可要记得,一定要说出我的厉害,深刻忏悔你的羞愧内疚,清晰表达出你的震惊狂喜和对我的佩服,再简要暗示一下裴宴渊的短浅小气,还有他那严苛冷漠疏离臭脸的脾气脸色是多么烦人!而且”
李成树眼眶泛着粼粼水光:“”
一时竟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恐慌的泪水。
当天晚上,李成树还是坐着轮椅出了炼药室,一路往内区裴宴渊的住处赶去,全身肌肉一直紧绷得发硬,脸色泛红,像是打了十支甲状腺激素。
“李成树?”刚刚关上门的赵助理见他过来,连忙走过去,“我听种伯说你去找洛议之了,怎么样,他给你诊断出什么来了吗?”
“裴董身体什么样了?”李成树只问。
“不好。”赵助理脸色一下子就灰沉了下来,“裴董中午又昏迷了,到现在也没醒,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