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恙去书房收了十来封邮件,给国外的合作商聊到十一点才回卧室。
睡觉从来不会老实的沈似故连睡姿都没换。
疏恙侧躺着,窗外有稀薄的月光洒进来,花园里树枝摇曳,她身上穿着新买的睡裙,小腿露在被子外面,白的反光。
他垂下眼,盯着她的嘴唇看了几眼,突然特别想亲下去。
沈似故感受到肺部的压迫感,愣怔地张开嘴大口呼吸,四肢和心脏无法同时给出脑子反应,她呆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过什么。
疏恙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以吗?阿故。”
沈似故双眼迷离,轻轻点头。
疏恙见她点头才撞进去。她惊喜地发现这一次全程都没有痛楚,快乐得像朵软绵的蒲公英,轻轻摇晃,再缓缓下降,慢慢地落入他掌中。
尽兴而归,她眼角有些湿润。
疏恙最怕的就是每次她发烧,所以只能克制,之前总认为是她不听话要撩拨他,今晚她明明睡得很沉,是他的错。
沈似故边哭边摇头,摇头又点头。
他不知道她是个手控,还想帮她减轻痛楚,手突然被抓住,沈似故用仅存的一丝力气阻止了他的动作,气若游丝:“别、别碰。”
就这么讨厌他碰她?
疏恙有点火大,把她按进怀里,声音冷淡:“闭眼睛,睡。”
沈似故委屈的不行,明明是他把她弄醒的,还凶。
往他怀里钻了钻,枕着他的胳膊,刚闭眼睛,又被他叫醒:“阿故,你看清楚,我是谁?”
“……”
沈似故一丝力气都没了,疏恙jīng神头正好,见她迟迟没有开口,替她回答:“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反复qiáng调这个,怕他生气,就乖巧地点点头,抱紧他的腰,唇角弯起,软声说:“你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