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人听的瞠目结舌,周氏又开始拍胸口,显然惊的不轻,“这是犯的什么事儿啊,怎么官都没保住?现在他们回来了,那以后咋办呢?”
陆千岭又道:“我爷气的不行,叫我爹和我二伯去,就是想问问能咋办。可是我爹我二伯能懂啥呢?我奶搂着我老姑直哭,还骂人来着,只是没大声骂。”
曾红梅道:“这么丢脸的事,她还敢大声骂?骂的四邻街坊都知道她儿子犯事大孙子官儿没了老闺女也被休回来?丢不起那个脸。”
陆千岭又道:“这大晚上他们家也没人做饭,让我娘跟我二伯母过去做饭呢。我娘没同意,也拽着我二婶子一起不去,让我哥去说我二婶子有了,身子沉不舒服,她跟家里照顾着呢。”
周氏又是一惊,拽着陆金琳问:“你娘有了?这么大的事儿咋不跟我说呢?”
陆金琳笑道:“四个月了,我娘说吃好喝好也没咋折腾,暂时用不着说。”
“你娘就是这样,啥事儿都自己扛着不往外说,幸亏有你三婶子帮衬着。”周氏又戳了一下陆金琳。
陆金琳只是笑。
曾红梅着急,继续问,“然后呢?”
陆千岭道:“这一下午就折腾这个事了,我偷摸听了一些,说是我大伯跟我四叔贪钱了,贪的不少。结果不知道被谁高发了,正好赶上上面有官儿下来。好说歹说,就做了一个月大牢,把家里东西都抄了,佟家也帮着给了不少钱这才放出来。我大哥说是被我大伯跟我四叔连累了,要分家。”
周氏又吓了一跳,“你大哥要分家?他可是大房的长孙,这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