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老板,温学晟啊!”
“卧槽!”俞言一口奶茶喷了出去,三粒珍珠带出去俩,剩下一粒粘牙上了,“你说他怎么了?温学晟咋了?”
“他怀孕了。”
言学只听见电话那头捂着话筒又骂了好几句,俞言的声音才正常起来,“他现在在哪?”
“他去田里了。”
“草!他去那gān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吗?”俞言骂骂咧咧地道。
“他说他冰袖落在那了,得拿回来。”
“傻bī吗?那东西有安全重要吗?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妈的!”
言学听见俞言越来越激动,渐渐觉出一丝丝不对劲来,“俞言,你gān嘛这么激动?”
“我能不激动么,温学晟怀的孩子是我的。”
言学觉得自己的脑子又白了那么一瞬,然后嗡的一声就开始响,电话另一头的俞言还在骂着些什么,他却都听不清了,他脑子里只徘徊着一句话——温学晟怀的孩子是我的。
俞言没发觉言学的异常,敷衍地说了声再见就把电话给挂了,他记得他哥说过温学晟种的那块田是俞氏的产业,他知道那个地方,忙开车往那边赶去。
……
温学晟到了田里才发现,他落下的不仅仅是冰袖,还有风扇和大沿采茶帽,他瞬间觉得这一趟没白来,值了。
田里的苗一颗没剩,虫子们都养的肥肥胖胖的,绿油油一片,站远了看也是一片生机盎然啊。
“小伙子,这jī是不是你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