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况紧紧注视着温学晟,没说话,但那目光已经bào露了他的目的。
“不行。”温学晟死死拽住了裤链,坚决不从。
温学晟看到俞况的喉结动了动,暗道一声不好,刚要从沙发上起身,腰上的弱处就被人给拿捏住了,腿一软,就摔人家怀里去了。
俞况把他圈外怀里,炙热的鼻息顺着领口往衣服里面钻,所过之处激起了一片红晕。
“我好想。”
俞况细细密密的吻均匀地落在温学晟耳侧的每一个部位,那磁性的声音勾得他神魂颤抖,软在俞况怀里挣扎不得。
“我不要。”温学晟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着,说出来的话都像带了点哭音似的,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俞况对他这副模样更是毫无抵抗力,一个用力就把人给扑倒在沙发上。
“别怕,我很温柔。”
温学晟可怜巴巴地哼唧了一声,心里想着我信你个鬼!
俞况与温学晟在沙发上忘我地耕耘,球球饿醒了一直在哭,俩人也没管。哭了一会球球偏过头去看到沙发上奇怪的两只大爸爸和二爸爸,一时也不哭了,躺着看戏。
温学晟本来都哭出来了,结果一偏头看见自家傻呵呵的儿子,吓得他眼泪都缩回去了,忙推拒着身上的俞况,“你快停下来,别弄了,咱儿子看着呢!”
俞况却是动作不停,伏在温学晟耳边对他道,“你知道在古代,为什么古人都爱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吗?”
温学晟一愣,接着就听见趁机又偷亲了他一口的俞况在他耳边说,“因为孩子从小就是吃狗粮长大的呀!”
温学晟脸色一红,糊了俞况一巴掌,“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