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抢了?我就借个车怎么了?你这女人嫁进来,是不是想独占我三叔的财产?”
老爷子怒道:“行了!没事就别来烦你三婶,文骞的东西谁都不许动!”
郁娴气得瞪了方茴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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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方茴正准备回屋,就听见几个人在议论:
“真是笑死人了,第一次见到这么荒唐的事,植物人还要洞房。”
“都能冲喜,还怕荒唐吗?这女人肯定是为了钱嫁进来道。”
“也不知道她这洞房花烛夜怎么过。”
“总不能强上吧?那也得男方行才行啊。”几人轻声笑着。
方茴看清那几人的脸,心道以后一个个收拾了。
新婚夜一个人过确实够惨的,好在方茴喜欢安静,一个人可以打坐修炼,没人打扰,攒下的法力既可以用来治郁文骞的腿,又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屋子里十分安静,郁文骞躺在c黄上,像是这屋里的一个摆件,可他哪怕不动,也有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方茴从没有这样看过她,印象中他有一双凌厉的眼睛,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总是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就是淡淡地注视着别人,都会把人给吓到。
以前方茴很怕他,从不和他对视,如今这双眼闭上了,没有那凌厉,使得其他五官突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