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说辞。
“她之前也一直喂您喝水,替您擦身体。”
郁文骞淡淡地看向他,“她还在上学?”
“大二,这俩天是周末,平常她有时候会在学校住,不回来。”
方茴进屋时,郁文骞正背对着她在阳台上目视远方。
方茴推开门走过去,拿了条摊子披在他身上。
“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了。”
郁文骞抬眸,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向她,随即他阖上眼靠在轮椅上,沉默许久。
“文骞?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再叫先生小姐是不是太见外了?”
方茴的手正要靠近,手腕却忽然一疼。
郁文骞捏着她的手,眼里有许多道不明的情绪。
“文骞?”
他闭上眼,抓着方茴的手放在他腿上,声音低沉:“方小姐,是什么让你嫁给我这样的废人?”
方茴不喜欢他这样说自己,莫名心疼。
哪怕他是郁文骞,他也不能一下子接受自己变成残疾人的事实吧?
前世他就是这样挣扎的吗?可她那时不仅没有体谅他,还想着法子给他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