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看向郁阳,郁阳垂着不知在想什么,是郁阳在其中捣鬼?想把这一世亏损的锅留给郁文骞来背?
回房时,方茴道:“文骞,这个双花……你真准备并购?”
郁文骞拿出领带来,方茴很自然地接过。
“没有确定,怎么?”
“我就是觉得吧……”方茴给他系领带,结婚这么久,如果说有什么事进步飞速的,那一定是系领带了,方茴很快把领带系好,“双花这个名字听不起不吉利,你也知道我们修道的人都比较迷信,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不信这些,当初你昏迷时,我就是去道观求了符,后来你才醒的。”
“我不信。”
方茴不敢相信地看他,“你信?”
“嗯,世间很多事都不是科学能解释的,既然你觉得这个名字不吉利,那我去否决了这个案子。”郁文骞很自然地说。
“啊?你会不会觉得我干涉你做决定?而你好像太随意了一些,万一这个案子对你事业发展有利呢?”
“一个项目而已,没有这个还有那个。”
方茴忍不住笑了,她和郁文骞不是一般的有默契,方茴踮起脚尖亲了他的唇,郁文骞勾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因为怀孕的关系,方茴的肚子很大,俩人现在没法正面靠近,中间总隔着一个西瓜,看起来有些好笑。
郁文骞亲了很久,二十多分钟后他才慢慢放开,但这时方茴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
她倒在他怀里,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问:“我现在是不是像一只笨拙的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