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嗯。”季老爷适时轻咳,表达自己的存在感。
谢衡自然识趣,恭敬道:“父亲大人。”
季老爷满足得点头致意。季夫人瞧着老头子不争气的样子,无奈摇摇头。
门外偷听的季浩:……
这就解决了!?
那他前两日的苦头是白挨喽。阿爹阿娘yīn阳怪气得数落他好几日,而且还里里外外教训他做事不带脑子。
他还以为阿爹阿娘是责怪自己没有看护好幼弟,令他走了弯路,于是低声下气的被教训。
而又惦记着满宝的终身大事,时不时与阿爹阿娘据理力争,向他们解释做断袖的好处,并用充分运动举例说明以及对比证明,费劲了口舌。
然后居然是被误会自己辜负秀娘做了断袖!
满宝和谢衡没说两句,阿爹阿娘这就同意了。秀娘哦,我的命好苦,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
chuáng上,季淮翻来覆去,突然坐起身:“不对啊,刚才阿娘怎么说是要给嫁妆,应是聘礼才对哦。”
谢衡:……
谢衡硬邦邦道:“老公,来抱抱,睡觉吧。”
“好~老婆。”季淮娇羞一笑,闷头倒下,瞬间在谢衡怀里进入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