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贺爷,没有好吃的,也没有好喝的,更没有柔软舒适的chuáng褥,白泽宇每天起的早早的,每天都在高qiáng度的gān着体力活,每天早早的睡觉,每天吃着最普通的饭菜,一个月下来,他真的瘦下来了,也没有小肚子,人也变成那种瘦条条的样子。

只是他本人没有觉得,依旧和往常那样,早早的起chuáng给工人煮稀饭,然后带上每天包工头给他的伙食费,去几十里外买便宜的蔬菜。

这一天,从菜市场里赶回来,脸上满是风尘的白泽宇从三轮车下来,搬运车子里一袋袋的蔬菜瓜果,突然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从他的手中夺走了那一袋子菜,白泽宇心想,这是那个神经病还抢菜,一抬头,眼神特别凶狠。

“你谁……”然后他看到一张熟悉到想哭的脸。

他看到男人还是他熟悉的邪气外表,yīn郁冷漠的眸子,翘起的嘴角,看着他眼神总是带着一丝丝温柔……

男人的身后还有几辆黑色的加长车子,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保镖跟随其后,那气场,那排场都是他熟悉的。

白泽宇声音都带着哽咽和委屈:“你是靳之吗?是我的靳之对不对?”

男人点点头,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发,才一个月不见,柔软舒适的头发都变得毛毛躁躁的了。

而且男孩穿着破旧,身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其实,在白泽宇来到工地几天后,男人就后悔了。

工地真的太苦了。

他是脑子抽了把自家的宝贝放到这种鬼地方,可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脑子抽了还要继续下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