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点点头,便又退出去了。
郁铖就坐在郁戎旁边,眼睛一直盯着赵准看。
他虽然给了药,但这药效发作的时间却因人的体质不同而各有不同,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
看赵准声音洪亮,气色红润,似乎药效还没有发作,可是他和陈醉的宣誓已经完毕,比赛已经要开始了。
如果发作太晚,只怕陈醉要受大罪。
郁铖微微往前探身,郁戎说:“注意你的言行神态。”
郁铖看到了前头把镜头对准他们的记者,便又坐直了,脸色坚毅,一语不发。
陈醉心跳的厉害,他吃了那么多苦,等的就是这一天。
即便输了,他也要输的体面,不坚持到最后一刻,绝不喊停。
如果能赢了自然出气,如果不能,那他也要多坚持一会,自己被打的越惨,对赵准越是不利。这一场不管是输是赢,他都要让赵准付出一些代价。
他是抱着被打个半死的准备才站到这里的。
“等下,朕不会手下留情。”赵准盯着他说。
“我也不会。”陈醉说:“希望陛下不要求饶认输,那才过瘾。”
赵准冷笑,说:“还真是猖狂,朕要么赢,要么就死在这格斗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