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能够传播,也许是被这些感激的话语包围,聂雒禹的神经放松些许。
虽然上一部戏已经结束,他也能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太过沉溺于角色,但是却不能够避免被影响。
如果说正能量让人向上,给人一浅浅的温暖感。那么那些负面情绪,就如同不听话的熊孩子,肆意尖叫破坏。
聂雒禹能将它们压抑下来,却无法消除。
“大段子。”
“怎么了?”
聂雒禹把手头上的东西放回到箱子里,带着些小心翼翼:“我和家里人说了。”
手里动作一顿,段晨逸看向房间里面唯二之人。
“明年和我一起回家,怎么样?”聂雒禹回头,如愿看到段晨逸呆愣的表现,比划了个V字。
“啊……我,嗯,好的。”有那么一瞬间,他忘了怎么说话,只有烟花在心间炸开,还有点痒痒的感觉。
“放轻松,我妈很好,顶多为难你一下。”聂雒禹嘿嘿两声。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看看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有一半没看。
聂雒禹揉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再捏捏有些僵硬的肩膀,调笑道:“我第一次体会到拆箱的烦恼。”
话虽然这么说,他却准备站起来,再拿一箱出来。
段晨逸放下一封信,拉过聂雒禹的手,让他坐下来休息一会。
他们定的是晚上的机票,正好睡一觉,早上就能到剧组那里。
“下次再来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等这部戏拍完,可以直接让他们送到家里,那时候正好也没事。”说着,聂雒禹直接往沙发上一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