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几十只上百只没问题,那为什么养几百只ji就会发生问题?没这个道理啊!
这也不是那个不是,温氏最终还是将矛头指向了原点。
刘骗子!!!!!!!!!
横竖眼下没太多的事情了,大郎也闲下来了,ji舍里剩余的ji完全可以jiāo给他来喂,温氏索性收拾了一下自己,又裹了个头巾,刻意弄成跟以前不大一样后,这才离开了秀水村,往南山集去了。
秋收已经结束了,好些地方就恢复了集市,南山集也是如此。当然,秋收刚结束时的集市,来赶集的人肯定不多,跟年前年后那是绝对没法比的。不过,温氏来这边也不是为了赶集买东西,她是来打探情报的。
她想知道,在她家ji出事之前那几日里,刘骗子有没有出摊。
因为时间其实相隔得不太远,而是那段时间又发生过一个事儿,也就是温氏实名真身去砸摊子一事。那事儿闹得挺大的,主要是温氏说 的太信誓旦旦,加上当时还有一位穿着比较体面的客人,是特地打听了刘神仙的名号,从县城过来算命的。被温氏这么一搅合,那生意直接就huáng了,刘神仙气得胡子乱颤。这事儿,只要是当天来赶集的人都是知道的。
温氏问要的就是,那天被砸摊子之后,刘神仙有没有继续摆摊。
有那么明显的记忆点,时间隔得也不是很久,温氏没费多大功夫就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当第一个人告诉她,那天之后刘神仙足足有三天时间没来摆摊,她这脸色就变了,不过她还是决定先缓一缓,来都来了,不多问问怎么成呢?
于是,第二个、第三个……
等辗转问了七八个人,得到的回答都相差无几时,温氏已经差不多笃定了。最后,她还不辞辛苦的往南山村跑了一趟,假装是来走亲戚的,再度打听到刘神仙那几天根本就不在村子里。确切的说,晚间还是在的,就是不知道白日里去哪儿了,有人说肯定是去摆摊儿了,可这个回答显然跟温氏先前打听的情况不符,她没明说,心里却已经有了决断。
一定是那个杀千刀的刘骗子!!!
温氏真的恨不得提刀把那混蛋的脖子给抹了,可她不敢。杀人偿命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再说了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测。还有一点相当得重要,她把病ji当成好ji卖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曝光的。
不得已,温氏被迫咽下了这口气。
回家之后,她就病倒了。
生病的原因其实很多的,秋收这段时间,在朱母看来这个长媳一直都在偷懒,还带着大郎一起偷懒耍滑,可事实上温氏一直都在忙活,连轴转的忙啊。再说了,中间她还抽空生了孩子,别说坐月子了,她连日子都没坐。更别提她心里已经笃定了刘神仙故意搞事,偏又没办法出这口恶气,可不就连累带气的病倒了吗?
彼时,猪毛早就已经痊愈了,而且随着秋收的结束,村学再度开始上课。猪毛从未有过的期待上学,恢复上课的第一天他就高高兴兴的冲出去了,灶台在后头跟着跑,怎么撵都撵不上,弄得灶台一度认为先前生病的人不是猪毛是他自己吧?
猪毛上学上得非常快乐,等他放学回来得知亲娘病了,那笑容瞬间从脸上消失。他颤颤巍巍的去了亲娘那屋关怀,只是那模样,完全不像是去探望生病的母亲,倒像是被bi着走向鬼门关一般。
好在,温氏没多想,在ji舍的事情顺利解决后,她的想法又恢复到了从前,见了猪毛只叮嘱他好好学习,吓得猪毛一叠声的点头答应,随后就跟逃出生天一般的冲回去背书写字了。
灶台:……
哥哥啊,这是秋收假结束上课的第一天,难道不是应该出去玩玩玩吗?
猪毛太好学了,灶台孤零零的站在院坝上,眼巴巴的往外头张望了好几眼,最终还是垂头丧气的回屋写字去了。有个太好学的哥哥也不好,唉!
温氏病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老朱家,到吃晚饭时,所有人都知道了。
因为时间太晚了,大郎决定明天再带温氏去镇上看大夫,当然这也是因为温氏看着情况尚好的缘故,真要是急病,再晚也赶过去了。可温氏却道,她只是太累了,早先生孩子又没休息好,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好好歇几天就没事儿了,犯不着看大夫。
这个说法,朱母也相当得赞同,只是赞同的同时又怼她:“你啥都知道,那为啥不好好坐月子?再刻薄的人家起码也会让媳妇坐个三五天月子的,你呢?你是不是故意让人知道我这个婆婆刻薄你?”
温氏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偏真相还不能说,她犹豫再三后,索性把心一横,咬牙道:“娘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该仗着身子骨好不坐月子。娘,我错了,我从今个儿开始坐月子,一定坐满一个月。”
养几十只上百只没问题,那为什么养几百只ji就会发生问题?没这个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