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娘你要相信我, 我这不是从去年腊月里, 就被四嫂bi着写那个什么演讲稿。等好不容易稿子写完了, 又得教四哥背诵……后面就更不用说了, 我见天不着家, 你说我能gān点啥?”
人潜力是无穷, 在这危机时刻,就连一贯不善言辞六郎都被bi得开口替自己解释,由此可见朱母把孩子给bi成啥样儿了。
讲道理,朱母是信他,可这事儿还是说不通。
“四郎!”
既然事情说不通,那就得仔细查明才对,朱母很快就将矛头对准了朱四郎,可四郎又能怎么办呢?他就想好好背个稿子咋就那么难呢?
从俩儿子身上都没能得到消息,朱母只犹豫了片刻,就放弃了跟王香芹打听消息想法。她是觉得吧,甭管外头人是咋说,可就她看来,王香芹哪里是满心满眼都是朱四郎,这是多说了两个字呢,因为王香芹分明心里眼里装都是猪!
“你俩待家里别出去,我去长房那头打听打听。”
朱母所说长房那肯定不是温氏,而是朱母本人大嫂,也就是朱家大伯娘。
她是怎么跟人家打听暂时不得而知,只说她离开了家后,朱四郎继续埋头苦苦背诵,而六郎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他娘方才那反应弄得忐忑不安,总觉得自己要凉。
事实证明,有时候人直觉是格外灵验,尤其还是事关切身利益时候。朱母其实也没去多久,毕竟她是揣着事儿去,又不是真跟人闲聊打发时间,加上她同朱家大伯娘关系亲近得很,都省略了客套时间,没多会儿工夫就打听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