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画技术不好那一张短漫的清风仍在，是杨姐认识的粉头吗？”

但凡是艺人明星，手中的粉丝都是有组织的，粉丝里的头头多少和经纪人还有助理有点联系。那个清风仍在还是雪原cp超级话题的主持人，看微博的关注数和转发数，明显在粉丝里地位不低。

秦远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陈清像是心虚一样立刻停止了笑声，回道：“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杨明微摇了摇头，“不过我有印象，是一个你们cp的同人画手，人气挺高的，每次画的漫画也都跟着你的行程走。像是一直都探班应援的死忠粉，但是我在现场也没见过可能是她的人。”

杨明微说着，又拍了拍陈清的肩：“你不是也会画画吗？粉丝里几个同人画手你也有微信，你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陈清连着摇头：“没有没有。”

秦远也只是想到昨天自己的手滑问了问，既然经纪人和助理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好继续问下去的。

他们到达了秦远签了代言和广告的公司，同公司这方面的负责人聊起了相关事宜。还没说多久，其中一人就对秦远说：“秦先生，少东家说想单独见见您。”

这种事虽然并不常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不排除这人口中的少东家其实也是秦远粉丝的情况。

秦远没有多想，跟着人来到了那位少东家的办公室。

门没有关，屋里只有一个穿着西装看上去还很年轻的男人，他正坐在办公桌旁，聚jg会神地看着电脑。待到带他来的人出去了之后，这位少东家朝着秦远笑了笑，说：“我叫方赢，第二次见面，你好啊。”

秦远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听到“第二次见面”愣了一下。

方赢又说：“哦对，第一次见面你没看到我。过来看看？”

他说着，指了一下自己的电脑桌面，是要秦远自己走过去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