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清歌确实不介意柳毅旁听一事,柳煜和凌思成皆道此人果然不同寻常,对傅清歌好感更甚。
不过,这一派和气的笑闹间,未必没有暗藏算计。
若是叫傅清歌将柳家说的过于qiáng势,未来安排之时,可不是更要吃亏?
柳煜只心道一声狡猾,谦逊地接口道,“傅少说笑。舍弟素来愚钝,可还多有需要两位照顾的时候。相比之下,这妖shòu幼崽虽还在成长,却已然能够独当一面,远非舍弟能够比拟。傅少何必如此自谦。”
傅清歌笑而不语,耍起了无赖。只当自己没听出这其中的暗示,悠悠哉又喝了口酒。
——也不知他是真不担心醉酒误事,还是有自信自己千杯不倒。
趁着傅清歌埋头时,太子与柳煜对视一眼。
觉出柳煜的认可,凌思成微微一笑,谨慎试探道,“四域大比之事,想来傅少已经知晓。我同煜皆以为,弘帝此举不甚完美。不知傅公子,是否也有意改一改那‘天命’?”
“若是无意,我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把那信纸往弘帝眼前一递,一石二鸟,可不快哉。”
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傅清歌藏在酒杯下的唇角微微翘起。
“不过殿下,傅某尚且还有一事,需要您为我解答。”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