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傅清歌便觉眼前一黑。一张厚重的毛绒毯子,被兜头抛到了他身上。
傅清歌哭笑不得地将差点儿没崴着他脖子的毛毯,从头上拉下来。抬眸一看chuáng中央,某只刀子嘴豆腐心的傲娇小崽子,已经重新在柔软的chuáng铺间盘好。
好像那个一时心软,丢给傅清歌一张毛毯的shòu不是它似的。
瞟了眼shòu崽崽头上又多翘出了一撮的呆毛,傅清歌捏着软和的毛毯,qiáng忍住冲到喉间的笑意,佯装激动地调侃道,“上苍有好生之德,赐给在下保暖之物。当真是叫在下感激不尽。他日定将备上好酒好菜,祭祀拜谢。”
“……”
什么上苍有好生之德!
是神shòu大人有好生之德!
这个端盘子的,好没眼见!
shòu崽崽闭着眼睛,死活不肯睁开来,以防泄露了自己对傅清歌的关注——那显得它多没面子。
气得后腿一蹬,硬生生又在chuáng上转了半圈。真真正正地拿后背,对上了傅清歌所在的方向。
傅清歌的唇角止不住上扬。终于不再逗弄又快炸毛的小崽子,站起身铺好毯子。一半坐一半盖,捂在毛毯里,开始了修行。
察觉到外头半天没有动静,shòu崽崽伏在背后的耳朵微动,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借着身体的掩护,望向chuáng下的傅清歌。
在发现傅清歌确实没哪处受冻后,登时满意地一扬尾巴,晃到爪爪前抱住。喜滋滋地沉入了梦乡。
傅清歌在同一时间睁开双眼,看着大咧咧窝在chuáng上睡着的shòu崽崽,无奈地摇了摇头。
熟门熟路地从空间中取出小家伙管用的小毯子,圈在shòu崽崽四周,围成一个虚虚护住shòu崽崽的小窝。
这才功成身退,彻底进入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