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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穿鞋子了,”徐酒岁qiáng调,“一秒都不想穿。”

听说徐酒岁和徐井年两人相依为命,父母很早就去世了……都说有这样可怜经历的小孩一般早熟,可惜薄一昭只在徐井年身上看到了类似的东西。

至于徐酒岁……

真的娇气又任性。

眼下听她的声音丝毫不见妥协,男人只好放开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弯腰脱鞋——

昏huáng的路灯照在她面颊一侧,连脸上的绒毛都照的清清楚楚。

她脸上还有未gān的泪痕。

因为她弯腰独立脱鞋的动作有些晃,胸前裹在薄薄的黑色布料里的两只白兔跳得人晃眼。

然而这一次,徐酒岁真的不是故意想勾谁,她认认真真脱鞋,一心挂在“脚好疼”这件事上。

薄一昭在旁边看得额角突突地跳,转开视线,恨不得用手心去揉揉发紧的眉心,“以后别这么穿衣服”到了嘴边三四次又qiáng行咽了下去……

毕竟这么突然说出来有点太奇怪了。

最后当徐酒岁好不容易脱了鞋拎在手里,脚得了解放,看着挺高兴地抬起头望向他时,只看见男人皱着眉,沉着脸,望着自己。

徐酒岁:“……”

尼玛德,又怎么啦?

她就弯腰脱个鞋的功夫,怎么又成阎王脸了?

徐酒岁有点无奈。

“老师?”徐酒岁踮起脚,没拎鞋的手抬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