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装哑巴,誓死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因为她知道,她身后的魔鬼并不会就此放过她——
毕竟这个魔鬼最喜欢的事就是不顾秃头女孩的悲伤,凡事都像个死直男似的刨根问底。
……………………最骚的是问完从来不给解决,就好像他把人往死里bi问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两人下楼的时候,徐酒岁看不清,一步步走得很慢,男人gān脆走到她身边半架住她往下挪。
一边挪,徐酒岁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尖上方响起:“又哭什么?”
徐酒岁:“……”
你看,你看!来了吧!
薄一昭没得到回答,低头一看旁边的人低着头,下巴都快埋进自己的胸里了,一副鸵鸟的自闭模样,那双眼睛又红又肿,只剩一条缝,也不知道她到底睁开眼睛了没有。
思及此,男人捏了捏她的手肘:“小哑巴?”
说谁小哑巴?
徐酒岁惊怒地转过头看他,那张肿成猪头的脸一下子不打马赛克地映入眼中,薄一昭都愣了下,然后觉得她这样有点像蜡笔小新。
薄一昭成功地把自己逗乐了。
轻轻嗤笑一声,那笑里面的无语让徐酒岁很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站在楼梯中央,她恼羞成怒又伸手去推他,但是身边那人像座灯塔似的纹丝不动,甚至还有闲伸手捉住她另外一边手腕:“楼梯上,闹什么,摔下去不怕摔断脖子?”
徐酒岁硬生生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拧开头嘟囔了什么。
薄一昭稍微低头,就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不要你管”。
男人微恼,脸上却笑了起来,伸手卡住她扭开的小脸的下巴,qiáng行拧回来,还摇晃了两下:“就会说这句是吧,问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