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呜咽着挣扎了下,像只崩溃的困shou,胸腔剧烈起伏,呼吸像是破损的拉风箱透着抵死的绝望。
“你哭她也哭,”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声音里带着一点罕见的烦躁,“我他妈现在不是站在这?”
“……”
徐酒岁被他这句“讲道理”砸得有点蒙。
一回头,从眼缝缝里对视上他的眼,那双黑色瞳眸锋锐暗沉,是能够吞噬宇宙瀚海那般深不见底……叫人心生不安。
徐酒岁有些láng狈地挪开了目光,抬起手揉揉眼睛,小声道,可怜巴巴:“眼睛疼。”
其实是脸疼。
呃。
紧张得大概耳朵尖都像是染了血的红。
好在眼前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手不动声色从她肩膀挪开,重新落在她手肘上。
“娇气。”
“……”
温热gān燥的掌心蹭在手肘,微冰凉的指尖扣住她的手臂……身体的温度都回来后,那一块的皮肤仿佛回温过度,就要烧了起来。
身后男人的无言让徐酒岁深刻地意识到,她这不是娇气,而是作bi。
没有被打死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离开了楼梯,薄一昭便放开了徐酒岁,天宽地广的操场,她要平地摔了就是活该,老天爷要收她这个作bi成jg……
两人沉默走出校园时,徐酒岁整个人卑微成了一坨。
……
徐酒岁眼睛碰一下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