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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徐井年说话,他“带回来那个”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看了徐井年一眼,又看了看一只手不那么灵活去摆弄医药箱的徐酒岁,鬼使神差地,男人没说自己已经关了火……

走到沙发另外一边站稳:“不吃香菜。”

那就不放了。

徐酒岁给了徐井年一个眼神儿,后者得令,“呲溜”一下溜进厨房。

薄一昭在距离徐酒岁一臂之遥的地方坐下,她下意识屁股往后挪了挪,男人脸色沉下来:“往哪躲,我身上有刺?”

徐酒岁目光闪烁,刚想嘲讽一句“可不是么”,后来又想到这句话很久前他也问过——

就那天共撑一伞,她手里抱着他送的蛋糕。

……不出意外的话,那天大概就是他们认识的生涯里唯一且过去的高光时刻了。

徐酒岁心里一酸,难受了。

薄一昭看她躲着自己像躲瘟疫,随便问她一句她就垂下眼抿唇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的样子……他就不明白了,他怎么gān什么都像是在欺负她似的?

明明每次都是她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想到这,男人心中略微不耐,伸手将她胡乱翻找半天也没掏出什么的医药箱拽过来——

手劲儿有点大,医药箱刚拽过来就听见她尖叫痛呼一声,他被叫得背脊一紧抬起头,看见她猛地把刚才还完好的另外一边手食指塞进嘴巴里。

额角跳了跳,男人qiáng行拽过她的手看了眼,只见右手食指一道长口子往外冒着血珠,大概是刚才挂在医药箱塑料边缘划破的。

薄一昭:“……”

十指连心,徐酒岁举着两边往外冒血的手,疼得眼睛湿漉漉的,眼泪挂在眼底要掉不掉,捧着手委屈巴巴:“你gān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