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扶着墙挪过去,又被叫住,好奇地抬起头,见他垂眼望着自己:“体温计。”
她“哦”了声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从腋下拿出体温计,上面温温热热的,抬眼扫了他一眼见他好像是要管她要的样子,脸一红,愣是没递过去。
自己拿手机照着看了看:388°c。
还行,不至于烧糊涂。
徐酒岁蹭到医药箱旁边把体温计放好,回头见薄一昭一脸有话要说,她催促他快点换保险丝——无论是打开手机叫外卖好还是自己煮东西吃好,她真的快饿死了。
男人只好闭上嘴。
她一边催一边往他那边挪,站在男人身边举起手机打光——因为太矮看不到,那光打得有点歪,他低头正想叫她往右边点……结果一低头就看见她吊带睡衣里两团不受束缚的雪团,手机光线可照范围不大,但是从他的角度,半明半暗间,也是大半个弧线一览无余。
“……”
他窒息了三秒。
“你站到我后面去。”
男人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一丝丝沙哑。
徐酒岁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挪了过去。
两人配合着换完保险丝,徐酒岁的“金ji独立”也站累了,条件反she地想要放下右脚分担一下重量,结果光拇指落地,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嘶”了声立刻缩回脚——
薄一昭转身正好看见她这副浮夸的模样,哼笑了声:“你拧着的好像是脚踝,大拇指碰着地你嘶什么嘶,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