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振臂高呼:“奖励!”
“奖励就是我不和你计较,”男人平静地说, “你先把密码告诉我, 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轻?我腰要断了, 能别在我背上跳吗?”
后来薄一昭认识到,他试图正儿八经地和一个酒疯子讲道理,大概就是加入疯子行列的第一步。
男人只感觉趴在他背上的人极不老实, 一会儿揪他的耳朵一会儿冲他的耳朵chui气,要么认认真真地数他有多少头发耐心地数到“2333”然后自己蠢笑……
现在她正用无比怜爱地手法, 摸他背上的肌肉。
“645825。”她说。
薄一昭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伸手去解锁,再次提示密码错误。
“错的。”他说。
正想问她是不是记错了, 没想到背上的人又开始像个智障一样“嘻嘻”笑,得意地在他背上晃两条腿:“当然是错的,这是我的银行卡密码,你感动吗?我的银行卡密码你都知道了, 说明财政大权jiāo给了你,薄哥哥,我真的很爱你。”
“……”
男人听见了他的脊椎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小姑娘看着不胖,其实浑身是肉,软绵绵的,上了称那也是结结实实全是货真价实的数字。
他一点都感动不起来。
但是好奇心还是使他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所以他想了想后,微微侧过脸问:“哦,你银行卡上有多少钱?”
“三四万吧。”徐酒岁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换上了小老头的语气,“这年头,经济不景气,生意不好做。”
三四万这个数字,完全没办法唤起薄老师的“蜡炬成灰泪始gān”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