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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带着一点热,他亲昵地蹭她的鼻尖:“嗯?好不好?”

徐酒岁已经说不上话来,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垂死之人,好不容易在他的身上看见了绿洲,她主动张嘴去亲吻他的薄唇,低低叫他的名字。

柔软的声音低沉里带着媚,没哪个男人遭得住——

薄一昭心里庆幸还好当初搬到她家对面的是他,光是想想这种声音叫的是别人的名字,他就想原地爆炸,且认为这已经构成犯罪。

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个罪。

……

两人在书桌上胡闹一番,徐酒岁乖乖地把金元宝变成了一条被貔貅捞过龙门的锦鲤。

她画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洗澡,头发有些凌乱,随意捡起薄一昭的衬衫套上就坐在画架前涂涂改改——

男人洗了澡往外走,就看见她宽大的衬衫下两条雪白修长的腿随意jiāo叠,领口随意扣了两颗扣子,露出jg致锁骨。

jg致漂亮的脸蛋上血色十足,带着一丝丝慵懒和贪足,应该如何形容?大概就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被喂饱的女人。

扶着门框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一下,睡袍下面有了动静,他在心里骂了声脏话,觉得自己早晚得用上汇源肾宝。

——可悲的是,在他心中万马奔腾,冲动铺天盖地地卷土重来时,其实全程徐酒岁连看都没看过他一眼。

男人清了清嗓子,刻意放重了脚步走到她身后站稳。

徐酒岁认真打了个鲤鱼的框架,正用笔杆比划着研究那个龙门放在哪比较和谐……感觉身后气氛不太对,回过头对视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男人动了动,肆无忌惮地低下头看她领口里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