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生物。
三生有幸不搅基。
徐酒岁还在这折腾她的刘海,力求每一根发丝抖待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头也不回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老师,你回家拿户口本你爸妈知道了吗?”
“马上就是你爸妈了,”他纠正,“知道。”
“怎么说?”
“刚开始是觉得有点急,毕竟什么都没准备,”薄一昭想了想道,“知道美国那边等着我回去,三年五载不一定回得来后,就让我带着户口本快去民政局,怕去晚了别人下班又得等明天你反应过来后悔了怎么办。”
“……”
之前徐酒岁曾经有过疑惑,她和薄一昭在一起究竟是他在智商扶贫还是她爱心泛滥,现在看来好像是后者的可能性高一些。
徐酒岁放下梳子,问了个特别梦幻的问题。
“老师,结婚以后,你会对我好吗?”
“嗯。”
“没有动听一点的情话吗?”
“暂时没有灵感,”他将她架起来,让她没骨头似的向后靠在自己身上,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手机响了很久了你没发现吗?”
徐酒岁这才想起一个小时前她扔下的两枚炸弹。
在薄一昭低头研究手上刚才随手一摸,成功摸到的一层粉底液y影散粉高光等一系列复杂成分时,徐酒岁拿起了手机,心满意足地发现有20个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