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页

根据小船的说法是作为比赛的评审他已经离开快一个多月了,避嫌——毕竟这次比赛,在千鸟堂数得上脸的刺青师基本都通过了海选进入初赛,初赛题目会在比赛当天现场公布。

很有刺青界版高考的架势。

后面的一个星期,徐酒岁窝在小船家里和她一起把历年来的比赛视频都看了个大概,每一年初赛的比赛内容都不一样——

有疤痕遮盖,有毁皮刺青本身遮盖,当然也有传统比赛方式,比如放一个主题直接开始设计……

比较特殊的就是某年主办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批四肢不健全的残疾志愿者,让刺青师在他们残缺的部分加以发挥。

从艺术角度来看这行为也算无可厚非,只是刺青这玩意在平常人眼中要和“艺术”挂钩还是有些难度——

这一年的争议很大,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出类似的题目。

这么多比赛视频看出来,徐酒岁和小船只得到了一条有用信息:比赛题目不可确定,唯一能确定就是,一定是比赛当天在比赛现场放出题目,然后由刺青师当下现场设计,现场开扎。

短短十个小时,要克服题目本身的附加条件(如各种遮盖情况下原有疤痕或刺青),要设计,还要下针扎,这对于刺青师的基本功和创造力都有极高要求。

徐酒岁画设计稿,客人不那么着急的情况下她可以磨叽一个月,东改改西改改。

眼下自然有些揣测不安。

自打摸透了初赛模式之后她就噩梦不断。

——这天晚上,徐酒岁甚至梦见自己在比赛现场,几百个人众目睽睽之下急得尿裤子!

醒来之后,徐酒岁躺在chuáng上好半天回不过神,夹着尾巴冲进厕所,出来还给薄老师打了个越洋视频压惊。

地球另一段男人正坐在学校餐厅吃午餐,听到视频另外一边,黑暗之中的她焦躁得快要哭出来,可怜巴巴:“我梦见我在比赛现场毫无灵感,下面好多人看着我站在台上发呆,许绍洋也面目表情地盯着我仿佛在骂我捞bi,然后我就尿裤子了!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