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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酒岁不明所以:打个麻将,怎么就出人命了呢?

放下折腾了一半的虾,她洗了洗手在裤子上随便擦了擦跟着走出去,一看牌桌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家里打牌都是用硬币当小子儿,扑克牌做大子,而眼下薄一昭手边的扑克牌堆得够他拿着这些牌到旁边再开一桌斗地主。

牌桌上,姨妈、舅妈还有戴着老花镜的外婆,除了外婆还云里雾里乐呵呵的,剩下的两人每次出牌都看一眼薄一昭,恨不得用意念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在做什么牌。

徐酒岁:“……”

她曾经盼望过薄老师能稍微接地气一点。

但是没想到他能如此接地气到这个地步。

“老师,你来帮帮我,”徐酒岁凑上去从背后掐了男人的背一把,“来帮我摘菜。”

薄一昭刚要说不,回头一看徐酒岁的脸色,见对方杏眸黑亮,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他愣了愣,挑起眉,还不等来得及说什么,徐酒岁转身冲着徐井年招招手:“过来替你姐夫。”

然后颇有些迫不及待地拖着薄一昭回了她的房间——

哪怕离开了那么多年,舅舅、舅妈家二楼她的房间还给她留着,天天打扫。

这是徐酒岁正儿八经的闺房,回家时候压根没通知舅舅和舅妈,眼下一看chuáng单却是新换的,她心里顿时感动成了狗……

只是被男人一把抱起来放在白色的chuáng单上时,那点儿感动瞬间被紧张替代。

“gān什么!gān什么!”

她伸手推那个凑上来要亲她的脑袋——

“外面一屋子人呢!”

“唔,腥。”亲吻她指尖的男人面无表情、充满嫌弃地扔开她的手,“弄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