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子女儿呢?”她追问到。
随后,陶时深扔过来了一个看傻子似的眼神,已经直接不想回答她了。
俞清清也发觉了自己问话的不妥,可是这人赖着不走,实在是不好。
“陶先生,男女授受不清,何况我还是个孤儿,我觉得传出去了有损你的声誉。”
“没事。”
他大手一挥,一副毫不担心的模样。
你没事!可是我有事儿啊!!!
摔!
软的不行来硬的!
俞清清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陶先生,我要换卫生巾,你在这房子里我没法换。”
“……”
后者目光一凝,俞清清清晰的看见,他那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绷不住,要裂开了似得。
这话,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俞家村这个地方的人都是这样的,羊圈和chuáng以及茅坑都是在一间屋子里的,即使村长家里也是如此,也就是他过来之后,村长才把他自己家里的茅厕添上了一堵隔墙。
可是这俞清清家里条件明显比村长家里 还要低上一个层次,许是年头有些久了,即使打扫的再gān净,这屋子里也始终有一些混合的气味。
房子里的气氛沉默了一小会,他们都只听得见“啪嗒啪嗒”的雨水声。
过了一会儿后,陶时深还是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终于要走了,俞清清心情忽然雀跃了起来,简直放鞭pào庆祝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