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大叔型的吧?一块老腊肉,我还嫌硌牙。”
她一脸的嫌弃,好像被恶心到了似得。
刚刚那笑意满满的陶时深,在听见这话时,那表情……瞬间凝固。
“老腊肉?硌牙?”
他活了这么二十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他!
俞清清耸了耸肩,背着背篓直接绕过了他,走了几步后回头来,望着陶时深说道:“陶先生,一把老骨头了,路上注意身体,再见。”
说完后,她头也不回的往山上去了。
陶时深眉头渐渐拧了起来,这个小丫头,不仅不按常理出牌,而且还挺会膈应人的,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罢了,她还小,有的是时间。
翌日一早,俞清清还在睡觉时,俞家村里就传来了一阵阵的喧哗声。
陶时深坐上了他的专车,村子里的人站在道路的两边,对着那辆黑色越野车恋恋不舍的挥着手,其中年轻姑娘最多,而且都换上了新衣服,还打扮了一下,只可惜,陶时深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车子开的很慢,然而在驶出了村子路口时,他都没有见到想见的那个人。
至于俞清清,此时她还缩在空间里,躺在草垛上呼呼大睡。
在想起陶时深离开时,还是中午工人们回来吃饭,听他们说起才想起来的。
他们说起陶时深,全部都是赞扬他,夸他的,听着听着,俞清清也有点听不下去了。
从这些老一辈的人口中,她发现,陶时深在这个村子里的形象已经高大到无人能敌了,就跟神祗似得,听得她心里瘆得慌。
比如:“要是没有陶先生,我们这俞家村,说不定今年连秧都插不上喽!”
“如果陶先生能留在村里就好了,就算他多娶几个年轻姑娘我都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