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
“哦,杜兴啊,就在那,中间的那间房子就是他们的。”
顺着老婆婆手指的方向,俞清清看到了那三间基本上是并在一起的开裂了的泥土房子。
“谢谢婆婆。”
她道了声谢,拧着东西就过去了。
这农村里到处都是树木,就连这杜兴家前面的三十米开外都种的是柏树。
这些柏树似乎年岁已久,一棵棵长的粗壮结实,枝繁叶茂。
一到院子里,她就瞧见两个衣衫破旧的少年在院子里劈柴,他们用的斧头上都有缺口了,也不锋利。
这俩孩子面色泛红,头发湿透,汗水也顺着额头滚落了下来。
“杜兴,你在吗?”
俞清清喊了一声,那俩孩子顿时停下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听闻声音,屋内的杜兴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
“清清,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婶子。”
“屋子里空气不流通,味道不好闻,要不你就别进去了。”
看着她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杜兴心里也是一阵酸楚,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没关系,走吧。”
见她坚持,杜兴欲言又止,却又不好再说什么。
他将人迎到了屋子里,这一进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顿时就充斥了俞清清的各个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