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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真是想扑上去把他暴揍一顿,暴揍十顿!

赵瑾年放下手中的腰带,深深看他一眼,开口道:“记得趁热把饭吃了。”

门“咔嚓”一声关上,白朝整个人瘫在了床上,双眼无神看着床帐,现在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哭,怀念以前的日子。

而一想到以前的那些日子,他真的好委屈,越想越委屈。赵瑾年个死人,他宁愿他被撞成个瘸子他照顾他一辈子也不想他变成个傻子。

瘸子也不要全部都怪他自己,该瘸的是他,傻的也应该是他,真该让赵瑾年尝尝他现在的滋味。

他吸吸鼻子擦擦眼角,闻着空气中还残存的脂粉味,觉得自己现在挫爆了。

他不愿意相信赵瑾年真的会去逛窑子,可是就是那么一瞬间,他发现一切真的变了,因为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而以前的他是绝不会因此怀疑“赵瑾年”。

赵瑾年本来就是个直男,不说一个直男被掰弯的几率有多大,就说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弯两次的几率能有多大?还是他这种长不大的老哥哥,他自己都嫌弃现在的自己。

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看着桌前的饭菜也没有一点食欲,只是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

洗刷完毕,他打开门走出了门,几乎同时,隔壁的门也被打开,山岳露出一个脑袋看他师傅。

这一天山岳的耳朵似乎就长在了这几扇门上。

白朝看他。

山岳被他师傅这眼神看的莫名心虚,缩了缩脖子出声:“师傅,你”

白朝走到了山岳跟前。

鉴于白朝就在最开始住店时进过一次山岳的房间,山岳对他的防备渐渐放下,如今白朝甫一靠近,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朝就已经进了他的屋。

山岳:“!!!”他追过去,“师傅!”

同时心里默默擦汗,还好红花出去了。

只是,他看到了床边明显不属于男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