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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小舟看了眼没说话的苏观行后点点头,“是的。”

“那太好了。”金发女记者笑着说,“我们正在直播,进行随机的街头采访,刚才的文物损坏案件你们知情吗?不知道对于这个结果有没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逝小舟无所谓的耸耸肩,觉得这没什么好说的。

正欲和苏观行继续离开,却被金发记者似嗅到了新闻点一样,快步拦住去路又问,“是指对你国展出的文物遭受损失,感到无所谓吗?”

“……你。”逝小舟毕竟曾经是前朝小王子,虽活了这么多年,但性格里的矜贵却依旧在,同样的少年意气也在。所以此刻金发记者的提问,对他来说已经是冒犯了。

但还未出口原本站在他身边的苏观行便已伸手搭在他肩上,无声制止了他有些冲的话头,看向金发记者淡淡开口,“你询问的方式让我们不舒服了。”

大概是亚洲人对于被骚扰的定义一直表现得不明显,甚至不太清楚“什么叫被骚扰,它的线具体在哪里?”,所以这点让部分西方人在人相处对话时,就显得不会像平时,和西方朋友那么有分寸。

但其实,让人不舒服了,就是骚扰。

苏观行的回答让金发记者一愣,加上她淡淡看向自己,虽未从语气和神情中表现明显的不满,但光是传递过来的气,便让金发记者忍不住想屈膝、惶恐,“呃……抱歉,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记者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