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唯也没再理会她,只是大步跨前,冲着青牙就去了。
“他也不能扔!”胡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一瞬间就再次搂紧了他,这回是死死勒住了腰。神主果然是神主,还那么冷血,他显然不想让来云知道他在这里,所以打算牺牲掉他们,她不太好甩脱,他就朝晕厥的小孩下手。
雍唯咬紧牙关,脸颊呈现出刚毅的线条,胡纯看在眼里,怕在心头,这位大人要发狠了!她和青牙要完蛋了!
“神主大人……”胡纯说哭就哭,眼泪哗哗飙出来,“我和青牙都是无辜的,那天你把我扔下山崖,是辉牙救了我,然后他就把我关到锦玉山,qiáng迫我当他的小妾。”
雍唯侧过头,冷淡地重复了一句:“辉牙救了你?”
胡纯边哭边说,根本无暇理会雍唯的质疑,“我太冤枉了!青牙也太冤枉了!我们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辉牙不是我挑的男人,也不是青牙挑的爹,怎么就要让我们死在辉牙老婆的手里呢?”
在神主大人看来,她流着眼泪痛哭的样子,可以说是喜极而泣了。虽然明知她这是先天的毛病,但是心里还是别扭。于是脸色越发y冷,无情地宣判:“这就是你们的命。”
胡纯又被他拖着向前一步,脚已经能碰见躺在地上的青牙了,她灵机一动,极快的松开一只手,弯腰抓住青牙的腰带,把他放到雍唯的腿上。这个机智的小动作来自于她的胳膊还是能感受到雍唯的那种仙气,虽然较之口鼻微弱了太多。她现在急需青牙支援,他得赶快好起来。
青牙立刻也被这股仙气牢牢吸引,啪地紧搂住雍唯的大腿,仙气极大的缓解了他的不适,他人也清醒了,浑身也舒坦了。于是他听见胡纯的哀求声。
“神主大人,现在整个嘉岭,能救我们的就是您老人家了……”见雍唯一脸的没人情味儿,胡纯也跪下了,和青牙一人一条腿,死紧抱住,“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们两个小的吧,我和青牙愿意当牛做马的报答您!”
青牙觉得她很跌份,于是闷头闷脑地只顾抱大腿不说话。
雍唯一条腿挂着一个,举步维艰,甚至瞬间有错觉,他才是辉牙,这地上拖着的是他的老婆孩子。作为男人,在这种妇孺乞求的局面里,的确有些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