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狎昵地在贺容身上打转。

贺容: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

他觉得这二爷果然古怪,昨天还和叶姨娘眉来眼去,今天就孔雀似地跑到自己面前。行为过于刻意,反而像是故意做给什么人看的。他心下有了计较,刚想拒绝,不远处徐伯匆匆赶来。

“哎哟我的好二爷,找您大半天了!赶紧赶紧,外头有人喊您!”

“找我?不去!我还要和贤弟携手赏梅呢!”

“求求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吧!”说着就把huáng仁礼拉走了。

贺容目送着两人拉拉扯扯,眼角瞥见有个人正偷偷朝这里张望。他走到那人面前,问:“是你找来的徐伯?”

哑奴缩着身体不言语,粗粝的双手却不住绞紧,仿佛显得很不安。贺容想了想,“谢谢。”

哑奴又不停摆手,似乎对贺容总是向一个下人道谢很不解。贺容也不再说什么,问道,“你知道我那院子怎么走吗?”

哑奴闻言怔了怔,然后抬手指向他俩的身后。

好的,我到家了。贺容想。

用晚膳的时候,地方还是昨天的老地方,人却不同了。孙夫人似乎身体抱恙,已经歇下了。huáng老爷依旧和叶姨娘有说有笑,半个字都没提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叶姨娘神色如常,也瞧不出什么异样。但是逃学一天的huáng少爷,却不断用幽怨的眼神扫着他,仿佛贺容是个骗了他的身却连100块钱都不给他的负心汉。

贺容:?原来你这么渴望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