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见状,心中更是烦躁:“莫不是你放出来的谣言吧?”
“在下可不是王爷,什么脏水也往别人身上泼。”裴慎说:“慧远大师亲口说出来的话,难道还有假不成?那时候在场的也不止一人,王爷若是想知道真相,随便问一人就能问出来。想来,王爷也是知道真相如何,才特地来找在下吧?”
“……”
裴慎慢条斯理地抚平了袖口的褶皱道:“在下与夫人是夫妻,生儿育女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慧远大师也说了,此事急不得,该来的总会来。慧远大师说,夫人与在下会子孙满堂。想来,这些都与王爷没有任何关系。”
“……”
“王爷若是关心这些,不如再去求求慧远大师,在下听闻王爷府中美人无数,却从未有任何子嗣诞生……宫中御医医术高超,若是王爷有难言之隐,也应当早些去给太医看看,切莫要讳疾忌医。”
“你……!”谢琅bào怒:“你胡说什么!本王怎么会有疾!”
他的子嗣,又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生的?自然是一碗避子汤解决了事!
“那便再好不过,宁王殿下是王爷的叔叔,若是王爷有隐疾在身,宁王殿下也会担心,在下定会转告宁王殿下这个好消息。”
谢琅:“……”
他愤愤放下车帘,马车骨碌碌驶远了。
等马车的影子都见不着了,裴慎脸上的笑意才慢慢收了回来。
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他还是头一回使。
靖王再风流不过,什么滋味没尝过,哪像是他,连梦都没做过几回。靖王虽然惦记着甄姑娘,可他那样的人,对一个人也不是真心,唯一好的就是美色,真要说起来,还不知道是谁比较苦呢。